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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山戏剧节的7年:那山 那戏 那世界

更新时间:2025-11-17 19:43  浏览量:2

开幕大戏格鲁吉亚《狂人日记》

带着阳光味道的大凉山戏剧节,以10个日夜让凉山的山川湖海都有了戏味儿,没有闭幕式,也不说再见,山水间的戏剧故事还在延续。7年了,大凉山戏剧节不仅没有经历七年之痒,反而在第七届开始起势,国外邀约剧目的质量与观众认知的提升,也让大凉山戏剧节信守了创办时的初衷:让凉山与世界互相被看到。

野蛮生长、只能预设、不可预见

作为发起人的导演赵淼,也伴随了戏剧节7年,“其实每一年都伴随着危机和挑战,包括要不要办下去?怎么办下去?有时甚至还会扪心自问,为什么要办?”在他看来,几乎每年戏剧节都是在一种不稳定的意见交锋中呈现出一种特别有趣的生态,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东西融在一起,每年都在发生巨变。今年10月1日,一个月之后就将开幕的大凉山戏剧节才正式发布剧目召集令,大约半个月后,邀约剧目首轮开票,对于这波极限操作,赵淼表示,“开始那几年我有点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要把一个戏剧节办得这么不稳定,或许可以有经验和规则可遵,而我们为什么不能用经验和流程来管控它。但慢慢我发现,其实到了第七届,这种不确定性反而成了大凉山戏剧节的独特个性。其他艺术节是可预见性的,但大凉山戏剧节最大的魅力或许就是它的随意性和不可预见性,也有容错率,这些东西我们不去期待,尽量去做就好了。”这就是大凉山戏剧节,野蛮生长、自由奔放,只能预设、不可预见。

“有时我们被说选了‘烂’戏,这个我承认,其实我们有时也需要他们的生命力,我们请不起那么多大戏,就多请一些年轻热情的戏,雨露均沾。在选戏时,有时大家会说某部戏可能有点弱,但我们会拼命去找优点,或许他们的第二部戏会好一些。”因而赵淼眼中的大凉山戏剧节最有趣的是,“它绝对是青年戏剧的孵化器,它不在乎你现在的样子,它更期待你未来的样子。总得有个地方允许别人犯错。我不是要为大凉山辩解,其实我们每个人的第一部戏都很‘低端’。我的第一部戏是在朝阳学生艺术节上排了一个15分钟的戏剧片段,光谢幕就排了半天,后来才意识到那其实是别人上厕所的时间,现在回想觉得很幼稚,但当时觉得自己已属天花板。去年我们的学生来这演戏,可能并不完整,但台下却坐着一众大咖,在‘剧聊’环节,学生们聆听着大咖们的鼓励和反馈,而老师们也通过这样的方式认识年轻创作者,他们甚至把这样的交流称作重新回看青春。了解他们的语境,了解他们的行动方式,戏剧永远不能离开人,更不要给自己设立边界、规则和审美标志。”

不设主题,首先要表达自己

中外合作孵化剧目《希腊喜剧》

一方面,二三百个初选剧目保证了剧目生态的丰富性,另一方面,国际剧目的快速集结得益于发起人团队近几年通过国际出海结交的各国戏剧人,看到好戏便直接邀约。今年戏剧节的两部口碑作品法国木偶剧《小红帽》和法国当代小丑独角戏《美丽床单》,都属“赵淼严选”,前者是因为法国导演同赵淼的三拓旗剧团有合作,即便档期非常紧,赵淼还是靠刷脸和强迫将他们请到了西昌;后者则是今年由法国欧亚戏剧交流学会在阿维尼翁戏剧节设立的“曙光奖”的获奖剧目。赵淼说“这些艺术家,只要来过一次,未来就一定还会来,我有这个把握。他们也可以在这里养成自己的粉丝,大凉山算是他们的足迹走过的最远的一座城市,技术对接、酒店饮食都需要重新适应,以往大多是我们出海去适应欧洲的体系,现在是希望他们能更多了解中国、了解亚洲,这是双向的,也是另一种讲述中国故事的方式。”

户外演出《白骨精三打孙悟空》

身为中戏导演系教师的赵淼更看到了戏剧节从一个侧面促进了创作的活跃,“在很多高校,有一些作品是随时准备出发的状态,我们在学校也鼓励学生要随时准备好,就是在各大戏剧节还没有报名的时候,提前把戏就排出来,所以今年中戏有不下10个戏参与了大凉山戏剧节的初选。”因为几位发起人不约而同地喜欢自由出场和自由表达,戏剧节的创作不设主题也没有所谓的竞赛。“年轻人先要去表达自己,未来才会替一个群体、替这个社会去表达。”

戏剧节时间最忌拘谨、不松弛

自然山水间举行的戏剧论坛

虽然做戏剧节就不得不考虑成本与回收的平衡,但观众的构成是怎样的?走进剧场的有多少是西昌当地的观众,这才是艺委会更看重的事。“依托一方水土做戏剧节,对这方水土有没有滋养?这里的人如果走不出家门,进不去剧场,那么对于戏剧节而言是不成功的。一座城市的需求,城市中老百姓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赵淼表示。而今年的开幕式上,有一个画面让人记忆深刻,就是发起人团队集体向后退,把舞台让给演员和剧组,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个场合,观众最期待的是看到精彩的演出。

今年4月,包括赵淼在内的几位艺委会成员专程来西昌开了个会,就是希望在戏剧节期间把听涛小镇这条长达七八百米、除了周末都不太有人气的主街完全利用起来。经过一番谋划,戏剧节期间的大部分活动都集中于此,年轻人聚集在这里,摆市集、看街头演出,晚上还围着火把堆跳起锅庄舞,街边的咖啡馆早上7点就开始营业,夜里1点才关门,上午卖咖啡,晚上卖酒,围绕戏剧节的商业业态逐渐形成,夜经济也有了端倪。以往听涛谷对于观众而言,仅仅是看完戏就走了的打卡点,但经过今年业态的整合,经过测算,平均一个人会在这里停留4—8小时,看戏、吃饭、聊天、听歌、拍照,同时逛图书馆、美术馆,甚至还可以陪孩子畅玩亲子乐园。

赵淼说,“戏剧及其延伸出的一系列活动社交属性非常强。原来我们说经济搭台,戏剧节唱戏,现在则是戏剧节搭台,经济唱戏,戏剧节时间就是要松弛随性地去享受。比如今年的论坛,濮老师是有发言提纲的,但开始发言后他就很随性了,他也告诉我们,别给嘉宾设限,别让大家觉得拘谨。就像来到大凉山,除了演出、看戏,还可以晒晒太阳,上山下海,喝啤酒,吃烤土豆,在这有拘谨感,不松弛就没意思了。我们也慢慢接受了戏剧节的这种生态,戏剧节呈现的样态有我们的功劳,但也有这一方水土自己的特点,以及这里的人和今年的邀约剧目之间产生的化学反应。”

去掉油腻感,戏剧人也被大凉山的自然属性滋养

今年的戏剧节,北京市文联“大戏看北京”文艺孵化平台的四部作品《外套》《秋天》《亲密》《我的名字叫啊吨》,组团奔赴西昌,四部作品集群式亮相多个演出空间。这一被称作是北京出品亮家底的举动,让“大戏看北京”走出了北京,据赵淼介绍,“明年,在继续这个单元的同时,我们正在讨论是不是还会有一个在地创作的板块,大戏看北京的同时北京也可以看中国。”

戏剧节期间彝族年演出现场

在大凉山戏剧节,可以看到很多平日里在大城市难得一见的小剧场戏剧,二三个人一台戏,或是剧组一共四个人,制作人也是编剧,这个状态让赵淼感觉像是回到了20多年前贫困戏剧的状态。“由于今年戏剧节的资金有所压缩,来演出的剧组有的要分担一部分成本,或是尽力压缩人员削减成本,市场决定了剧目的规模,其实这也是当今欧洲戏剧的一个趋势。这次的剧目中有四川、云南、湖北等地的团队,也让我们看到了全国小剧场戏剧创作的态势。”

熊猫啊吨与小观众互动

《我的名字叫啊吨》是今年北京文联“大戏看北京”板块的最后一部作品,也是唯一一部儿童剧,在金鹰大剧院,孩子们与熊猫啊吨的互动不只是喜爱,可爱的问题颇具质量,此前,西昌小观众就曾以极具哲学意味的问题让法国剧目《小红帽》的导演刮目相看,戏剧节对于当地艺术审美的涵养已初步显现。而今年西昌推出了秋假,当地也推荐市民特别是中小学生来参与戏剧节,作为“啊吨”的导演,赵淼说,“音乐舞蹈是印刻在彝族人民骨子里的,他们从小就看着山长大,从小就站在山顶看着邛海,所以在跟自然接触的时候他们不会畏惧,自然的属性会更直接。面对我们,他们也更单纯,见到濮老师,彝族的演员甚至会主动开口,“又见面了”。所以我们这些搞戏剧的,也要努力去掉身上那种特别显著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很容易发展成油腻感和功利心。”

摄影/王晓溪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郭佳

编辑/周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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