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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译|《汉密尔顿》,宇宙最火音乐剧的“双重革命”

更新时间:2025-11-29 19:24  浏览量:10

音乐剧《汉密尔顿》的起源

2009年5月12日,年仅29岁的Lin-Manuel Miranda(林-曼努尔·米兰达)受邀前往白宫出席一场“An Evening of Poetry, Music and the Spoken World”晚会。当晚,主办方请他献唱音乐剧 In the Heights(《身在高地》),以契合奥巴马政府强调的“家庭、归属感、拉美群体的文化活力”这一主题。但是米兰达却另有打算,他说:“我正在制作一张嘻哈概念的专辑,主题是关于财政部长汉密尔顿,是的,嘻哈精神的代言人。”

▲ 林-曼努尔·米兰达在白宫表演,图源 Hamilton: The Revolution

当米兰达开始说唱,第一夫人随着节奏打起响指,奥巴马全程微笑观看,一曲完毕,他第一个起身致意。

几年之后,这首曲子正式命名为 Alexander Hamilton,成为音乐剧《汉密尔顿》的开场曲。

六年后,就在百老汇首场的终场谢幕之后,米兰达完成了这部作品的最终呈现。

汉密尔顿是谁?

▲ 图源网络

10美元钞票上印着的便是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的头像。在美国独立战争期间,他是乔治·华盛顿的参谋长,也是美国第一任财务部长,《美国宪法》起草人和签署人之一。但他并不出身名门,甚至可以说是输在起跑线上的人——一个来自加勒比的穷孩子,没有父亲的私生子和孤儿,却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和才智,跨越出身的限制,最终成为美国的国父。

音乐剧《汉密尔顿》以郎·车诺所撰写的传记《亚历山大·汉密尔顿》为蓝本进行创作,以音乐、舞蹈和戏剧结合的方式,生动再现了汉密尔顿的传奇人生,其间穿插着政治、爱情和野心的交织。自2015年在百老汇首演以来,《汉密尔顿》便迅速成为现象级作品,斩获多个大奖,包括11项托尼奖,被誉为“革命性”的舞台奇迹。

▲ Hamilton 惊艳的舞美,图源 Hamilton: The Revolution

为什么是嘻哈音乐?

在传统历史剧题材中引入嘻哈音乐的尝试,通常会被视为一种激进甚至是不适宜的艺术选择,然而,《汉密尔顿》通过其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证明了嘻哈音乐不仅能够与历史正剧相融合,而且能够极大地增强叙事的现代感和观众的共鸣。

嘻哈音乐的起源可以追溯到美国的贫民窟,特别是在拉丁和非洲裔社区中,它作为一种街头文化的表达形式,反映了边缘化群体的声音和抗争。这种音乐形式的文化和社会根源与汉密尔顿的个人经历在多个层面上呈现出惊人的共鸣。

米兰达一直非常推崇Hip-Hop文化,他在采访中说过:嘻哈是一种野心的音乐,也是种表达蔑视的手段。它是一种无视贫穷、地位、种族主义、竞争对手的音乐。而在《汉密尔顿》音乐剧中,嘻哈表现出强大的叙事能力,不仅吸引了更年轻或更多元化的观众群体,更藉由这种具有争议性的音乐风格来强化汉密尔顿身为一个奋斗者、改革者和革命家的形象。

推荐文献

Hamilton: The Revolution

书名:《汉密尔顿:革命》

作者:Jeremy McCarter / Lin-Manuel Miranda

出版社:Grand Central Publishing

馆藏地:浙江图书馆之江馆文学艺术阅览区

作为音乐剧来说,观看现场演出的那种临场感、沉浸感是任何其他形式都无法替代的,但并不是每位观众都有机会坐在百老汇去欣赏它。如果此时有一本音乐剧衍生书,让读者了解幕后创作,深度理解音乐剧蕴含的文化、艺术价值和社会影响,则是更好不过了。

本期推荐的 Hamilton: The Revolution便是现象级音乐剧Hamilton的衍生书籍,由林-曼努尔·米兰达和杰里米·麦卡特合著,是一部深度剖析同名音乐剧创作历程的图文书籍,完美呈现了这部革命性舞台作品从概念到百老汇首演的蜕变过程。

书中的米兰达褪去台前的光环,以作者的身份,在麦卡特的访谈和观察下,呈现出他在创作这部音乐剧方面的天赋与努力。书中附有米兰达200多条脚注,从嘻哈押韵技巧、历史细节的推断,到排练室的八卦等,通过音乐考古的笔触,还原了整部音乐剧的创作历程。

本书还整合了丰富的视觉素材,包括百老汇资深摄影师琼·马库斯(Joan Marcus)和弗兰克·奥肯菲尔(Frank Ockenfels)拍摄的独家剧照、米兰达的手写草稿、服装布样、甚至邮件截屏,以及来自奥巴马总统等50多位参与者的采访,强化了作品的纪实性和沉浸感。

本书为精装版毛边书,封面采用象征美国国旗与革命的红蓝撞色,标题Revolution为烫金工艺,内页采用无酸纸印刷。

本篇推文,译者选取了书中第二十一章,即音乐剧《汉密尔顿》第二幕中第三场的选段 The Room Where It Happens。在这章中,读者可了解《歌舞线上》卡司成员,以及内文·斯坦伯格把冰箱大小的音箱带进百老汇的轶事。

这一场中最著名的选段非 Cabinet Battle 莫属。米兰达融入Hip-Hop中的押韵Battle,独特的节奏设计完美体现杰斐逊与汉密尔顿对立间剑拔弩张的势态。

译者简介

Zoe Tsou,笃学英语,深耕翻译,学途至今,未尝稍怠,于词句锤炼、译事打磨间,惟求精进。现持有英语专八, CATTI 二笔三口、上海高级口译及 BEC 剑桥商务英语高级等证书,希望能通过持续不断的翻译志愿者工作,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翻译感悟

做翻译时,“找准语境、传递细节质感”是核心。 翻译《汉密尔顿》时,面对的是充满现代感的音乐剧场景:有林举着汉堡突然僵住的生动画面,有“没特意对着谁”这种口语化的随性表达,还有“迈耶1100-LFC低音炮”“舞台监督”这类行业术语。这时候不能只追求“字对字”翻译,比如原文里“Oh fuck everybody!”不是真的在咒骂,而是林听到完美音效后的激动宣泄,要是直译成粗话就丢了情绪;“rinky-dink banjo”也得译出班卓琴那种轻快又带点质朴的感觉,不然就少了声音里的画面感。所以这段翻译的关键,是让口语自然、情绪到位、术语准确,让读者像真的坐在剧院里一样。

译文摘选

以下译文由志愿者翻译,如有错漏之处,欢迎各位读者指正交流。

第二十一章

身处“事件发生的房间”—— 与《歌舞线上》剧组共度的时光

另附简记:内文・斯坦伯格 —— 用堪比冰箱尺寸的音响,将Boom-Bap 节奏带向百老汇

4月16日,鞠躬、掌声与欢呼声过后,《汉密尔顿》剧组的成员们排成一列,队伍站满了纽曼剧院的整个舞台。他们举起自己的演员定妆照——即演员试镜时交给选角导演的光面照片——并将其举在脸前。他们站立的位置,正是整整40年前《歌舞线上》原版剧组首次摆出那个标志性姿势的地方。

《汉密尔顿》与其传奇前作《歌舞线上》之间的关联,对参与这部剧的人而言意义非凡。杰弗里在职业生涯早期,曾反复观看《歌舞线上》,试图弄明白迈克尔·贝内特是如何让百老汇舞者的困境具备了如此强烈的普世感染力。安迪表示,即便在公共剧院技术彩排的忙碌混乱中,一想到自己正在贝内特曾工作过的同一片舞台上工作,他便会心生敬畏——正是《歌舞线上》这部剧激励他放弃了演艺事业,将自己的职业生涯投身于编舞事业。

两部剧之间甚至存在着一种实体关联。 2012年,在马文·哈姆利施逝世当晚,杰伊·达克沃斯为纪念这位《歌舞线上》的作曲人,在纽曼剧院的舞台上点燃了一支蜡烛,并完整播放了该剧的原版剧组专辑。在《汉密尔顿》于公共剧院上演的整个期间,这个烛台一直摆放在剧中汉密尔顿的办公桌上。

在40周年纪念夜,《汉密尔顿》剧组的演员们列队站满了舞台,领唱了《我为爱情所做的一切》——这首由哈姆利施与埃德·克莱班创作的歌曲,讲述了艺术家为艺术所做的牺牲。汤米认为,这是向那些舞者致敬的有力方式,正是他们的人生经历构成了贝内特这部剧作的创作基础,当晚其中19位舞者还回到了公共剧院。这同时也是彰显《汉密尔顿》剧组演员自身风采的一种方式。

这支群演阵容——即并非饰演主角的演员与舞者们——每晚都在舞蹈、歌唱与耐力上创造奇迹,演绎着来自安迪源源不断的灵感所创造的高强度动作组合。他们凭借自身技艺,本可在其他剧目中担任主角或重要角色(安迪将他们称作“一组独唱家式的群演”),而在这个舞台上,群演们却融合各自的才华,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叠加效果,活脱脱是亚历山大·汉密尔顿个人活力的化身,也是他帮助建立的那个充满活力的年轻国家的缩影。当时在公共剧院上演的《汉密尔顿》中,这组群演共有五男四女,个个都是狠角色。

在剧中某些段落,你能看到他们站上舞台前沿中央——比如卡莉·贝蒂奥尔手持香槟、迈着轻快的步子穿过场地,优雅地为《冬日舞会》铺垫好场景;又或是阿里亚娜·德博斯,仿佛用手指夹住一颗子弹,描摹着它缓慢而致命的飞行轨迹,朝着汉密尔顿的身体而去。

在其他时候,他们的活力为场景增添了生机——比如在《斯凯勒姐妹》中,乔恩·鲁阿会像弹弓一样窜到一块木板下方,单脚旋转后绷紧二头肌,以此吸引安杰利卡的注意;又或是在《我的机会》里,塞恩·贾斯珀森纵身跃到布景侧面,传递着革命热情。

他们的动作或许细微却富有感染力——比如,在汉密尔顿前来请求他同意自己与伊莱莎成婚时,西德尼·詹姆斯·哈考特会缓缓抬起手,让正在喋喋不休的汉密尔顿安静下来;又或是当汉密尔顿母亲的回忆在他脑海中闪过时,萨莎·哈钦斯被同伴举起,身体像标枪一样笔直,高高凌驾于其他剧组成员头顶。他们的动作华丽夺目,精彩至极——比如塞思·斯图尔特装填、转动火枪,再精准而优雅地扣动扳机;又或是埃弗拉姆·赛克斯在《我的机会》中,完成了一系列弯腰、旋转、滑步的动作组合,肢体动作精准利落,极具爆发力。

整场演出中,你还会留意到三位留着醒目金色短发的女舞者。但实际上这样的舞者只有一位——她只是特别擅长让自己仿佛时刻出现在舞台的各个角落。这位舞者便是贝齐·斯特拉克斯尼斯。在百老汇首演前的舞台仪式上,她被授予了“吉普赛长袍奖”,该奖项用于表彰百老汇参演履历最丰富的合唱队成员,而这位成员的职业生涯,正与构成《歌舞线上》的那些故事相契合。

当晚,《我为爱情所做的一切》演唱结束后,《歌舞线上》的元老们走上舞台,与《汉密尔顿》全体剧组汇合。观众们纷纷起立,爆发出持久而热烈的掌声。那一刻,既是一场致敬,也是一次火炬的传递,更是过去与当下的联结。这不仅是向那些不在聚光灯下、却依然让这部成功的音乐剧成为可能的舞者们表达感谢的机会——也是向四十年前也曾为音乐剧奉献的前辈们致敬。

《歌舞线上》纪念活动精彩绝伦,可这场活动险些未能举办。

早在二月,杰弗里与奥斯卡就曾在公共剧院大厅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汉密尔顿》后续的规划。能在市中心剧院大厅举办新闻发布会,其罕见程度堪比“以开国元勋为主题的嘻哈音乐剧广受好评”,因此大多数人都推测,该剧会取消此前宣布的加演计划,火速进军百老汇。这是稳妥的选择,或许也是明智之举——要是《汉密尔顿》能在四月下旬的托尼奖申报截止日期前复演,它极有可能斩获最佳音乐剧奖;而这个奖项,或许就是决定该剧“长期驻演”还是“仓促落幕”的关键。毕竟没人知道这部剧能维持多少热度,也没人能预料下一季会有怎样的变数。

二月那天,奥斯卡上台时说的一番话,让在场众人颇感意外——他宣布《汉密尔顿》会按原计划完成本轮演出,之后于七月在百老汇的理查德·罗杰斯剧院重启演出。林和汤米选择在市中心多停留一段时间的考量,与四十年前迈克尔·贝内特选择公共剧院时如出一辙:进军百老汇之前,先花时间把一切做到位。要是《汉密尔顿》当时仓促搬往曼哈顿中城,根本没时间做任何调整,而汤米和安迪只能仓促照搬他们在公共剧院的演出成果。杰弗里将这个决定称作“汤米自信的有力体现”。

凭借这个冒险决策,《汉密尔顿》最后一段忙碌的筹备阶段正式开启。林和他的合作者们为自己争取到了五个月时间,他们打算用这段时间对剧目进行重新改写、重新编排与打磨,还会为群演阵容新增两名成员——埃米·雷弗-兰普曼与奥斯汀·史密斯。评论家们对初次观看的版本已十分认可,但林和他的创作团队仍计划继续打磨,直到评论家们再次观剧为止——用汤米的话说,就是等到七月下旬,日历会明确告知他们“到此为止,动笔修改的时间结束了”。简而言之,他们打算践行《歌舞线上》传递的深刻启示之一——说到底,这也是亚历山大·汉密尔顿一生的写照:人生时光短暂,务必全力以赴。

图注:《汉密尔顿》的制片人桑德・雅各布斯、杰弗里・塞勒、吉尔・弗曼与奥斯卡・尤斯蒂斯在百老汇首演前排练现场(合影)。

整个春夏两季,汤米和他的合作者们都在对《汉密尔顿》进行微调打磨——无论是从创作理念的抽象层面,还是在某个具体环节的实操层面,皆是如此。正如安迪在协调舞者动作、整合表演呈现上创造了大大小小的奇迹,声音设计师内文·斯坦伯格则需要找到复杂精密的方法,协调扩音器、麦克风与线路,以呈现出林的配乐所要求的清晰音质。在百老汇的二十年职业生涯里,他曾为数十部剧目设计音效,其中就包括《身在高地》,但《汉密尔顿》带来的压力,与保罗·塔泽威尔设计服装时感受到的压力如出一辙。

“从始至终,不能辜负林的作品,这是个持续的挑战,”内文说,“我心头一直萦绕着这件事:必须确保人们能听到、理解这个作品,还能以我确定可以做到的方式让人们感受到它。”和保罗一样,他谈论起这些时不禁热泪盈眶。

从《发生这一切的房间》中,你就能清晰看到《汉密尔顿》为何制作难度极大,也能感受到内文的努力如何有了回报。林创作这首歌,是为了将1790年6月20日汉密尔顿、麦迪逊与杰斐逊的一场晚宴戏剧化——正是这场晚宴决定了美国首都的选址。(而那些敲定“迁往上城”计划的对话,与那场重要的晚宴颇为相似:在新闻发布会召开前的几天里,经过一连串会议,寥寥数人——林、汤米、杰弗里与奥斯卡——在一间小屋子里做出了诸多重大决策。)

公共剧院的演出档期结束后的一天早上,内文坐在空荡荡的理查德·罗杰斯剧院观众席里,拉克陪在他身边。他们周围,熟悉的“指挥中心”工作台已重新摆放到位——这是为《汉密尔顿》的最后一轮技术彩排做准备。10名乐队成员正忙着在舞台下方的乐池里就位,而内文和拉克则在反复调试声音的音量与平衡,力求充分展现出演奏中的每一种音色与层次。

自三年前的林肯中心音乐会以来,乐队阵容一直保持稳定:这是一支配备弦乐组的摇滚乐队。但对于《发生这一切的房间》这首歌,拉克却想增添些特别的元素。林的小样录音让他想到了作曲家坎德与埃布,而这又让他联想起两人的作品《芝加哥》——正是这一连串联想,让他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说我想因为这部剧里的某件事被记住,”他说,“我希望人们会说:嘿,就是这个人把班卓琴放进了《汉密尔顿》里。”

内文既要平衡班卓琴独特的鼻音腔调,又要兼顾一个事实——《发生这一切的房间》不仅是这部剧里,更是此前所有剧目中,最具节奏感、带有boom-bap风格的纯正嘻哈歌曲之一。那天早上,他正琢磨着,如何最大化的利用为迁往上城新入手的那套厉害设备:两台冰箱大小的迈耶1100-LFC低音炮。他把它们分别放在舞台拱架的两侧,想让这些齐胸高的音箱柜尽可能不显眼。(这款型号本是为体育场设计的,而非百老汇剧院——毕竟百老汇剧目哪需要这么强的音效能量,而且还是低到能让人体感分明的频段呢?产品手册上直言:“这是个‘怪兽级’设备。”)乐队一开始演奏,内文就轻触了膝上的iPad,接着又按了一下。低音炮随即发出厚重的轰鸣声,桌上的一个水瓶都开始晃动起来。

就在这时,林走了进来。

他拎着午餐,穿了件红色的”威利在哪里”主题T恤(T恤上,威利从“你看不见我”的文字上方探出头来)。六年来,他一直听自己创作的《汉密尔顿》曲目,要么是在脑海里,要么是戴着耳机,要么是在市中心一家中等规模的剧院里——但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即将有史以来第一次,通过一套经过精确调校、异常强劲的百老汇音效系统,听到这些熟悉的旋律。

担任百老汇版《汉密尔顿》舞台监督的杰森·巴塞特(此前还曾负责《身在高地》的舞台监督工作)发现,林在面对这类时刻时,有着独特的反应方式,“我一直很欣赏他的一点是,他和其他人一样,也是自己这段非凡人生的旁观者。他的兴奋是发自内心的,所以你也能由衷地和他一同感受这份喜悦。”

林刚到,乐队就停了下来。他在观众席的一张桌边坐下时,剧院里一片安静。他打了声招呼,拆开汉堡的包装。接着,拉克示意乐队开始,《发生这一切的房间》的旋律再次从内文的音效系统中呼啸而出:有轻快质朴的班卓琴声,有浑厚的贝斯声,还有铿锵的鼓声。

林僵在了原地,手里的汉堡还举在半空中,离脸只有咫尺之遥。他呆呆地盯着舞台,不是特意说给哪个人听,脱口就喊:“我的天,这也太绝了!”

后记

关于《汉密尔顿》,米兰达和导演汤米·凯尔在不同场合都提到了一句话:“这是一个关于美国的故事,由现在的美国人来讲述。”汉密尔顿的创作团队,从编舞Andy Blankenbuehler到服装设计师Paul,都将本剧视为历史的和当代革命的舞台:18世纪的美国革命和百老汇在视觉、听觉和舞台呈现上发生的当代革命。

本剧通过反复提问“谁活着,谁死去,谁讲述你的故事?”来鼓励观众“回望过去,思考现实,呼唤未来。”

场馆介绍
繁星戏剧村位于宣武门内大街抄手胡同64号,面积近5000平方米,一期将开放5个小剧场,预计总投资2700万元。其中200座剧场两个,150座剧场1个,80座剧场两个。除了剧场外,戏剧村内还有艺术展览、酒吧、书吧、餐厅等相...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西城区宣武门内大街抄手胡同
地铁宣武门站A口和E口出来便是公交47路、83路、102路、105电车、109电车、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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